又像上次一样,中了那朱屠户的圈套。”儒林名宿周霆震年龄稍长,出身也相对寒微,所以想得更多一些,冲着怒不可遏的众人拱了拱手,小声提醒。
“呃。”众人闻听,先是冲着他怒目而视,随即,就想起來老儒王逢被气吐血的场景,那一刻,朱屠户也是什么都沒干,由着他们折腾,而最后,他们却落了个自取屈辱。
莫非,这又是朱屠户的诡计,刹那间,众人背后就冒出一股森然凉意。
肯定是,那朱屠户老谋深算,估计此刻就等着大伙忍受不住,主动去触犯淮扬那多如牛毛的苛法,然后他好将大伙捉拿治罪,名正言顺。
呸,什么不因言罪人,狗屁,找如此多报纸來围攻大伙,撩拨大伙抢先动手,与因言罪人还有什么差别,。
“的确,我等切不可轻举妄动。”
“然,那朱屠户最喜欢自我标榜公平公道,只要我等不上当,他多少还要顾忌着一些脸面。”
“如今之际,最好的策略,就是以不变应万变,静待时机。”
在场当中不少人,如老儒王翰,才子伯颜守中等,都曾经在官场中打过滚儿,熟知官府惯用的害人手段,沉吟片刻,相继补充。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怕什么,死则死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