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着那些食古不化的腐儒都是战五渣,只会动嘴皮子,沒有任何行动力,却沒想到那些读书人背后,还藏着一头凶狠果断的野狼。
“末将乃近卫旅长,主公受伤,末将难辞其咎,之所以沒当场以死谢罪,是因为沒见到主公好起來,死不瞑目,如今主公既然醒了,末将心愿已了,甘领军法。”尽管朱重九已经尽力开脱,徐洪三却不想推卸责任,又重重磕了个头,大声说道。
“你给我滚起來,军法不军法,是老子说得算,什么时候轮到你自己做主了。”朱重九被逼得无奈,只好竖起眼睛,摆出一幅高高在上架势痛斥。
斥责完了徐洪三,他又迅速将目光转向其他人,“吴良谋,你不好好在荆州打仗,急着跑回來干什么,莫非你也懂得给人看病不成,还有你,吴二十二,从睢阳到徐州,上百里的防线,无论哪处出了纰漏,我都会拿你是问,绝不会让你拿回來看我当作借口。”
第五军都指挥使吴良谋和第四军都指挥使吴永淳挨了数落,却丝毫不觉得委屈,双双红了眼睛,哽咽着说道:“都督,都督只要沒事,末将,末将愿领任何责罚。”
“都督您只要沒事,荆州就沒事,否则,末将留下那里,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们两个混账,早晚要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