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贱业。”雪雪却也不为难他,迅速晃了晃镶满冰翠的银盔,笑着说道,“怪老夫,怪老夫,嗨,实话告诉你吧,这养羊呢,可比种地赚钱多了,你看看我身后这帮亲兵,每人一套全身板甲,你再看看他们身后的那些弟兄,每人至少能保证用铁甲护住自己的前半身儿,如此败家的装束,你在别的地方见得多么。”
“启禀将军,即便的禁军,如今也不会装扮的如此,如此齐整。”陈亮拱了拱手,实话实说,这两年朝廷上下用度非常节省,很少给大都城内的禁军添置什么新武备,而产自淮扬的全身板甲和半身胸甲,更是因为高昂不下的价格,只会由将领们自行出钱置办,朝廷绝对不会拿不出这么大一笔钱來,一购就是上千套。
“这些,都是老夫和军中诸将率领辅兵垦荒放牧所得。”雪雪是个标准的二世祖,心中早就把陈亮当成了自己人,所以也不瞒着他,得意洋洋地炫耀,“刚打过仗的地方,百姓能跑得动的早就跑光了,指望他们土里刨食,怎么可能养得起老夫麾下的弟兄,所以还不如直接将地给圈了,专门养羊,然后不管是卖给大都來的商贩,还是卖给淮扬來得商贩,价钱都好得很。”
“这个。”参军陈亮闻听,心中忍不住激灵灵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冷战,怪不得过了益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