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或者横飞,奈何不了躲在濠沟里边的人分毫。
换句更直接的话说,无论淮安军的炮打得多猛多烈,只要防守方按照叶琛的办法应对,未必就会被伤筋动骨。
只是某人做事情时总喜欢偷奸耍滑,挖出來的壕沟深度不够,该采取的其他辅助措施,也沒有彻底落到实处,所以今天胡大海忽然疯,调集大量的火炮朝着打虎口狂轰滥炸,某人就不得不为他此前的偷懒行为付出代价了。
“你,你动动嘴巴,当然容易,弟兄们又不是农夫,用刀子掘土,仓促之间,怎么可能掘得太深,。”义兵万户胡深心虚,也向后退开半步,迅转移话題,“况且你瞪大了狗眼仔细看看,那淮贼的火炮到底有多强悍,即便不砸在身上,隔着十几步远落地,照样将人震得五脏移位,口吐鲜血。”
“叶某曾经说过,在壕沟底下多挖一层软土出來,然后再垫上一些青草或者树叶。”六品都事叶琛看了他一眼,冷冷地提醒。
“管个卵用。”胡深挥舞着胳膊,继续大喊大叫,“你自己别光站在这里说,你自己去试试,试试挨炮的滋味有多难受,老子从开战到现在,至少拉下去两百多具尸体,全是身上一点儿伤都沒有,嘴巴鼻子眼睛耳朵,都汩汩往外冒血。”
这话,就是完全在强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