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这种耍死狗的行为,刺激得火冒三丈,“万死,朕怎敢让你去死,我的丞相大人,。”用力拍了下桌案,他森然反问,“你可是我大元朝的擎天一柱,非但再度令国库有了盈余,这满朝文武,谁人沒得过你的好处,哪个提起你來,不挑一下大拇指头,朕要是真的敢冤枉了你,恐怕第二天,这大明殿就得换了主人。”(注1)
这话,说得可就太狠了,非但令哈麻一个人汗流浃背,同为朝廷重臣的太尉月阔察儿、左相定柱、侍御史汪家奴、枢密院同知秃鲁帖木儿、全普庵撒里等,也纷纷拜倒于地,争先恐后地辩解道。
“陛下,息怒,非臣等判事不明,臣等也沒想到,那朱屠户,做事如此胆大包天。”
“陛下,那胡贼大海虽然已经攻入了处州,但朱贼所部嫡系,此刻却依旧盘踞于集庆,其下一步是走6路还是水路,现在判定还为之过早。”
“陛下,非哈麻大人应对失当,实乃地方汉将背信弃义,连累石抹宜孙有力难出。”
“陛下,胡贼只是突袭得手,接下來未必能继续向先前一般高歌猛进,毕竟再往南,就是福建陈氏、林氏和泉州蒲家经营的地盘。”
“陛下息怒,那泉州蒲家,多年未曾向朝廷运送一粒粮食,一锭金银,其狼子野心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