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话,想当初,我大元在福建道有蒲家带路,尚花了六年有余,才平定了八闽,那朱屠户初來乍到,岂能轻易便在此地站稳脚跟。”在妥欢帖木儿的“全力配合”下,朴不花的撒谎本领直线提高,摆摆手,大声补充。
“呵呵,呵呵,不知道谁能做朕的陈吊眼。”听朴不花编得似模似样,妥欢帖木儿心怀大乐,拍拍手,神神叨叨地期盼。
当年大元在福建道损兵折将,是因为那里出现了一个忠勇无双的陈吊眼,明知道宋室已倾,依旧试图只手擎天,而如今,哪个吊眼将军肯为大元拔剑而战。
“陈友定,陈瑞孙,皆出于闽南陈氏,与陈吊眼乃为同宗!”反正编一句谎话是欺君,编一车谎话还是欺君,中间沒太大分别,朴不花咬了咬牙,继续说道:“朱屠户要是杀了他们,就跟闽南陈氏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此外,老奴亦敢保证,那蒲家之野心,绝对不只是泉州兴化和漳州三路,原來有陈友定陈瑞孙等人在侧,蒲家虽有不臣之心,却不敢公开自立,如今两位陈大人被困,蒲家岂有不趁机扩张之理,他花钱交好朱屠户,不过是想迷惑对方,而那朱屠户又是有名的妇人之仁”
闻听此言,妥欢帖木儿的脸上,再度涌起一抹不健康的潮红,瞪圆眼睛,急切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