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两千人恐怕都凑不够。”
“你说得倒是简单,但朕拿什么罪名杀他,况且你又怎么知道,月阔察儿等人跟他不是一个鼻孔出气。”妥欢帖木儿狠狠瞪了朴不花一眼,低声质问,语气虽然依旧冰冷,但脸上的愁容,毕竟还是舒缓了不少。
“老奴曾闻,以利相聚者,不可共患难。”朴不花笑了笑,非常自信地给出答案,“月阔察儿等人之所以平素与哈麻往來甚密,乃是因为哈麻将与南方贸易的红利,大部分都分给了他们,而陛下只要给不动他们各自碗里的好处,只动一个哈麻,他们虽然有资格调动禁军,却也犯不着跟哈麻一道冒抄家灭族之险,至于罪名,哈麻爱财,家资百万”
“你是建议朕以贪赃之罪杀了他,抄沒了他的家产,,你这老狗,下嘴真够阴毒。”妥欢帖木儿的脸色瞬间又是一变,瞪着朴不花,低声骂道。
骂过之后,心里却又轻松了许多,给百官发俸禄要钱,打仗要钱,招兵买马要钱,给寺庙布施要钱,这大元朝廷,一日沒钱,就一日无法安稳,而当年自己下令抄了脱脱的家,就用所得之财解了燃眉之急,那脱脱还素有清廉之名,不像哈麻这般贪到了骨子里头
“皇后和老奴,这几年从族人里头,培养了许多忠诚可靠的孩子,足以接掌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