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军文宣,那是干什么的?真的不用去抡刀子么?”
常富贵想都不想,顺口就给出了答案,“就是替其他士兵写写家书,顺带着传达上头政令的差事儿。一般每个战兵连里头,都设三五个个。归营里头的常务教习直属。平时吃住都跟随军郎中一起,行军时放在队伍中央,打仗时放在队伍最后!”
“噢——!”常老四闻听,心中的委屈与担忧顿时就减轻了许多。擦了擦眼睛,继续低声追问,“那,那你保证他能当上随军文宣?你什么时候在军队里也认识人了?!”
“那我可保证不了,他得自己去考!”常富贵笑了笑,轻轻摇头。“先考上了,然后白天跟着其他辅兵一起受训,晚上再去听教官授课。待其他辅兵受训结束,合格的转成战兵。他差不多也就学成了,再考一次试,然后跟着战兵们一起去各军团报到。”
“那,那他怎么可能考得上?”常老四闻听,一颗心立刻又提到了嗓子眼处。望着自家长孙,可怜巴巴地说道。
“第一关好过,认识一千个常用字,差不多就能考上。连县学一年级水平都不如,老二好歹当初也上到了两年级。”常富贵想了想,又笑着摇摇头,“难的是受训的同时还要听课学习。不过,如果连这一关他都过不了,不正合了您老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