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却连陈玄礼都不如。
换一种更浅显解释,不将定柱、贺唯一、李思齐等人送入虎口,妥欢帖木儿就是这些人的傀儡,而将定柱等人连同最后的十几万兵马送葬之后,妥欢帖木儿就是孤家寡人,甭说沒能力保护伯颜忽都,就连他自己,能不能平安当一辈子太上皇,都得看爱猷识理达腊母子高不高兴,从先前母子两个联手谋逆的举动上看,很显然,太子殿下不是个下不了狠心之人。
想到自己纵使保得了性命,终究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妥欢帖木儿忍不住一阵阵悲从心來,愣愣地将紧握在伯颜忽都肩膀上的手指松开,他哽咽着道:“朕,朕也不走了,朕,朕和你一道留在大都,朕,朕,朕,大不了,大不了就殉了,殉了”
想说以死殉社稷,他却又怕了口彩,哪天真的一语成谶,喃喃半晌,终是最后化作一声低沉的叹息,“唉”
“陛下,天晚了,陛下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养足了精神,明天早朝时,也好有力气让定柱他们按照您的意思行事。”伯颜忽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失望,笑了笑,柔声奉劝。
妥欢帖木儿这会儿却变得非常敏感,立刻感觉到了伯颜忽都的眼神波动,一瞬间,面红过耳,低下头,不敢与对方目光想接,又过了半晌之后,再度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