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守在门外的侍子闻言很是惊惶地偷偷打量微生澜的神色,待看到并无半分愠色时才松了口气。
    继而祈晏便听到推门的声音,紊乱的心神也倏忽在这一刻稍稳了下来。
    微生澜进入里间就看到这穿着火红嫁衣的人可说是极其端正的坐姿,微移目光看到桌上摆放的玉如意,正是挑盖头时要用到的。
    祈晏是何种样貌她分明早已清楚,却不知为何还是对这个动作有所期待。
    “盯着我做什么?”微生澜轻巧地把红盖头挑起。尚来不及赞叹这人在今日可说是盛极的容貌,就被他这怔愣呆望的样子给引出了三分笑意。
    “饿着了吗?”想到祈晏这一天估计都没怎么吃东西,微生澜就悄然蹙起了眉。
    不料祈晏却当即摇了摇头,指着桌上的两个杯子,低声道:“合卺酒。”
    ……这竟是比她还急么。
    无论如何,微生澜是不忍拂了祈晏的意,况且这酒本也是要喝的。
    但方才饮罢,祈晏就自发将碍事的凤冠卸下,随意放置于一旁。乌墨般的长发流泻下后便如悬瀑静淌,两人离的极近,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靠入微生澜怀中:“妻主,我们安歇吧。”
    主动的都要让微生澜怀疑到底谁才是主导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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