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无需过度担心。”回程的马车内,祈晏很是主动地靠入微生澜怀中。他最是见不得这揽着他的人有半分不愉,但现在微生澜面上却连惯有的温雅笑意都没了……眸光亦是少见的沉冷。
    祈晏虽然欣喜于眼前之人在他面前表露出真实情绪,但这人蹙眉沉默的模样又让他心焦烦躁。
    “陛下所中的是毒性缓慢的枯蛊,现也不过只在蛰伏期,对陛下的身体并无大碍。且这蛊毒我是可以解的,妻主……”方说到这里,祈晏陡然感觉唇上被揽着他的人轻吻了一下。
    “我知晓。”微生澜平静地说着。若非能肯定那蛊毒目前于景帝而言威胁甚微,她现在就不会是坐在马车上,而是已起步到了御书房。
    蛊毒一事或牵扯甚大,她有心为此细作打算。但她现要是再多沉思半晌,自家夫郎都不知得急成什么样了……
    将此事与延楚之事相较,后者就显得不那么重要。揽权的方式有很多,那加官进爵的机会微生澜也不是非要不可。
    祈晏听到回应后就不再言语,安顺地在微生澜怀中阖眼小憩。
    “晏儿还擅这蛊毒之术。”就在祈晏意识朦胧几要入睡之时,他忽然听到怀抱着他的人的轻声询问……或说是陈述。
    “是。”睡意在须臾间已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