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当然只是强加之词,以祈晏所用那点的微薄力道,仅留下的浅印未逾几时便已消退无踪。
    “……”祈晏只恨不得自己刚才什么也没说过、没做过才好,第一次有了想要逃避事情的想法……连这生来就残废的双腿都没能让他如此。
    “说话。”微生澜穿插在祈晏发间的手向下顺抚时,指尖总有意无意地触划过后颈处的细腻肌肤。
    温柔的语气好比哄惑,对方指间的动作更是让祈晏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妻主……”除了讨饶般地低唤这二字,祈晏不知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
    猫儿自主地翻身向露出柔软的肚皮,其主人却不为所动地并未伸手去抚摸揉弄。
    “平白无故受此冤枉,晏儿难道不该予我些补偿?”微生澜倒不是要揪着怀中人的这点错处不放,她只是想给这人留一个深刻记忆,最好是让这人一想起就能盖上醋坛盖子的那种。
    即便不是容璟,也还有别的男子能让怀中人用醋把自己给淹了。虽说看自家夫郎吃醋不失为一种情趣,但在这方面的信任还是得先建立起来。
    祈晏沉默着不敢冒然应答,这却是正中微生澜的下怀。
    “既不出声,便当晏儿是愿随我处置了。”
    祈晏闻言蓦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