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就已有此想法。
    即便愧对于他的父亲……
    “不过是感染风寒而已,晏儿何至于说的这般严重。”自家夫郎这就对她表明要生死相随的决心,微生澜闻言却是有些哭笑不得。
    感染风寒?
    祈晏陡然抬头直勾勾地望着正坐起身的女子,反复思忖着这四字的可信度。
    “哦……不过是风寒而已,妻主何至于怕过病气与我。”祈晏温吞地说完,倒是把微生澜方才的话语给奉还地差不多。
    当然他知晓眼前之人确无欺骗于他的必要,即是影七传回的消息有误,但……只感染风寒为何会昏迷十数日之久。
    “晏儿这般是要我如何去喝那碗药?”这只忽然就把头枕在她腿上不肯挪动分毫的猫儿……微生澜只得伸出手去顺抚轮椅上的人那头乌墨长发,微弯下的眉眼透出几分无奈神色。
    轮椅上那人闻言是乖顺地起了身,但却也不让她有动作,自顾自推转轮椅端起被搁置在桌案上的瓷碗。
    “冷了……”确切地说是冰凉。这种屋外落雪簌簌的严寒天气,只半刻钟不到的时间就足以让原本冒着热气的汤药急剧冷冻下来。
    微生澜掩唇轻咳了几下,而后摆了摆手:“无妨。”
    想伸手接过,却见轮椅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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