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微生澜并未把手抽回,只轻声道:“无事。”手背上泛红的地方传来明晰痒意,还有些轻微的痛感……但也不算难以忍受。
    “那块……鹿肉。”祈晏倏忽就反应过来,这句话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肯定才更合适些。
    “唔。”简短地哼出个单音,微生澜回握住对方的手,低缓平静地又再说了一遍:“无事。”
    非是不喜,而是不能。不过这事在她的父后薨后,便只得容璟与她自己知晓了。
    微生澜就着回握的姿势,把玩般地轻捏着自家夫郎修长手指上的各个指节,未再在此事上多言其他。
    空闲的手执杯浅酌,微生澜静听完御座旁侧的人宣报结果,这次夺得魁首的人稍有些出乎她的预想。每年北巡秋狝的狩猎比赛,排行前三的名次基本不会有太大变动……之前所遇的凌秦,便是前两年在赛事中连续拔得头筹的人,第二、三名则是在太府卿和上都护之间变动。
    但今年的魁首……却是二皇女微生玘。
    真是不符合这人的往年作风,思忖着微生澜便又闲抿了一口杯盏。
    “妻主该遣人去传唤随行的御医。”待离了宴,被安置在轮椅上的人便急急把身前女子手上的衣袖往后拉了些,果不其然泛红处的范围是渐蔓延扩展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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