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
“我自己可以的,您真不必停车下车的。”她想接过那把大提琴,身旁的男人没有给她,一副执意送她进里的样子。
“走吧,这里风大。”男人绅士风度满满。
饶是不近听,一些不予言明的情绪也再显然不过。
“言言!”谢礼宾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小汪,与外甥女撞了个正着。
言晏一身白色羊绒大衣,侧首过来的时候,有限的夜里照明场间,周是安只看得出她穿了一袭黑色长裙,整个人明显是细致收拾过的,平日里的及脖短发此刻编束着,眉眼间珊瑚色的妆容,灯下看,温润地能瞧见水光。
她先是坦然的神色,瞧见舅舅身后的周是安,倒反而有些怔色。
周是安几步路与谢礼宾并肩再错开,他没有停步,也不与任何不相干的人交浅言深,淡漠地拍了下谢礼宾的肩,说先回了。
谢礼宾送周是安上车,好言关照了几句小汪,路上开车慢些。
再折回去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