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句罢了。
“也不是。”言晏不卑不亢。
可年绍平不信,他是个精明人,但也会装糊涂。
他与冯淮生只能算是酒肉朋友,牌场上来,牌场上散。冯家两房,也就共冯淮生一个男孙,冯淮生看似声色犬马、不务正业,是个花钱的主,不过也从不做赔本的生意倒是了。各项倒腾看似玩票,但也都丰收。难得有这种不痛不痒非利益打头的私下寒暄,再者,周家的影响力,也让年绍平更想巩固友谊。
于是,年绍平就扮糊涂,把言晏去年年底尾牙宴上的一段大提琴演奏视频发给了冯淮生。
冯淮生很快就回信,问年绍平,这是作甚?
二人哈哈了一阵,冯淮生倒也说了与年绍平预估差不离的事实,我没兴趣,我们周二可能真有兴趣,你不知道他,刁钻孤僻得很,好不容易要咬一块肉,偏就姿态还高着呢!
结果一转头,冯淮生就把这视频以一顿酒钱卖给了周是安。
视频平平无奇,演奏的曲目,也就是当下的流行曲。某人的琴艺也只能归到平庸上面多那么一点点,可是周是安却紧紧目光,认真视听到最后一秒。
原来除夕前一晚,她和那位主管有这么一出二重奏。
周是安微微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