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是安没有和言晏卖什么关子,也没什么宽慰之言,就这么刻板地扔一叠资料与照片在言晏眼前。
给她自己去消化。
……
白纸黑字,没言晏不认识的,照片对她而言,也是成年人都能领会的。
偏偏她始终不说话了。
周是安转转杯中的酒,她坐着,他站着,“别蔫,这应该与你料想中的没啥区别,只会好一点,对方只是莫敬的一个非精神层面情人,应该是与你母亲确认关系后,依旧藕断丝连了而已,那女的不只莫敬一个姘头,这一点莫敬也很清楚。”
言晏依旧不说话。
周是安也随她,陪她这么静悄悄地待着。
良久,她看着他搁置下的那杯酒,嗓音哑哑的,问他,“我能喝一杯嘛?”
周是安默声,起身倒了杯红酒给她。
“你等一下,我去外面……”他是想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