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翻看校友录的习惯,一时想不起周必然很正常,不过当一个名字恰如其分地落入思绪中,确定曾经真实存在过,那么慢慢的,她总能一点点地找回与之相关的痕迹,毕竟她记忆力不错。
两天后的公共课上,朱鸣文悄悄问柏子仁:“你认识周必然?有人看见你们说话。”
柏子仁如实承认:“嗯,认识。”
“你们是朋友?”
“目前不熟。”这也是实话。
“他算是我们这届的争议人物了,保研进来的,之前在省级的期刊上发表过文章,当时的指导老师就是他现在的导师,估计是家里人早就给他铺好一条路了。”
柏子仁听到争议人物四个字,若有所思。
不需要她刻意去问,朱鸣自动说下去:“有些人命就是好,明明成绩一般,实力中庸,但可以获得很多资源,甚者一出生就有锦绣前程。”
“我认为,幸运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没有一个结果是完全归于运气。”
朱鸣文闭嘴,看着她好一会才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说到底我不过是在嫉妒这些出生好的人。”
话毕叹了一口气,又对柏子仁说:“我发现你有时候说话还挺有哲理的。”
“哲理?”柏子仁讶异,随即很自然地想到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