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承认得这么直接,她也没话可说,维持现状,不敢再动,被他安稳地抱着。
过了一会,她察觉他的呼吸缓慢下来,似乎情绪平复了,才小心翼翼地开口:“我以为你不会想那些。”
“如果我告诉你,我想不过不止一次,你会害怕吗?”他的眼眸深得像是无止尽的黑色苍穹。
她真的不敢再说话了,只用耳朵听他的呼吸声,也想到了一点,如果他真的对她有非分之想的话……
心里还没有确切的答案,他已经抱起她,放回去,替她盖好毛毯,伸手敲她的额头,认真地说:“下次再考验我,后果自负。”
他说完,走向门口,开门去吹冷风。
柏子仁一个人留在屋子里纳闷,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让他有这样的误会?
她一手扶额作思考状,渐渐察觉有点不对劲,侧头一看,自己的右袖口是什么时候脱线了?豁开了这么大一个口子,里面什么都瞧见了。
她赶紧起身去找针线或者别针……
但为时已晚,门口的程静泊长身玉立,一直到月影西影,衣服沾满了凉意,依旧没有选择回房。
隔天一大早,柏子仁醒来的时候发现好像有异样,程静泊正垂眸看着她,眼里含着无奈的笑意,手臂枕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