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恐怕对她来讲是个负担,让两边家长知道了也麻烦,至于想让他收手,面对她的时候老实点……
不可能的。
有些念头一旦出来,就和野草一样,生命力顽强地一直生长存在下去,盛夏茂盛,寒冬不亡。
而他最不喜欢的便是拘着自己的念头。
姜听晚撇了一下嘴,蒋鹤洲在担心什么,他这样稍微一提醒她也想到了。
可是她来找他是为正事,两个人之间清清白白的,蒋鹤洲这样,反而像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有鬼一样。
姜听晚还是试了几次想出去,但是蒋鹤洲就站在那儿,她一动他就拦她。
几次无用功做完之后,姜听晚也不爱动了,站在原处,气恼地看着蒋鹤洲。
蒋鹤洲笑着又点了一下她的肩头。
他的手仿佛本来是朝着别的地方去的,最后却在半空转了弯停顿了一下,往下垂了垂,落到姜听晚的肩头去了。
“老实了?”
“你别说这么多废话了啊。”姜听晚的声音越来越低,蒋鹤洲明明刚跑完操,身上不止没有男孩子运动过后常有的汗臭气,反而有一点点清冽的气息。
再加上他现在脸颊下浮着运动过后的微红,沐浴在日光底下,整张脸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