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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鹤洲动作没停,只垂眸从上往下看着姜听晚的小脸儿:“嗯?”
姜听晚手里掐着一把面筋和两串鱼豆腐,手指有些用力:“你知不知道如果换一个暴脾气的女孩子站在我现在的位置,你生还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事实上姜听晚觉得她就有些暴脾气,蒋鹤洲说她个子矮还说她头发脏,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清楚自己的战斗力弱鸡到一批,嘴皮子也不快,动手和动口都没什么优势,那蒋鹤洲早就玩完了。
“别的女孩?”蒋鹤洲一皱眉,心里有点膈应,“我不会让她们站到你的位置上。”
绝不。
鸡同鸭讲,姜听晚见蒋鹤洲没有一点反省的意思,懒得再说了,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就走。
蒋鹤洲一步就又跨到了姜听晚的面前,挡住了姜听晚的路:“就这么走了?”
他的目光停在姜听晚手里掐着的那一把烤面筋上,笑弯起来的眼睛里企图很明显:“不是说要贿赂贿赂我吗?来。”
姜听晚愣了一下。
谷宁宁最后明明是贴着她耳朵说的话,他竟然也听到了。
但是他这句“来”未免太得意了点。姜听晚不太情愿地把手里的一把烤面筋往蒋鹤洲面前递,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