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心虚到连一向低沉散漫的嗓音也绷紧了些。
“行。”姜爸爸深深看了蒋鹤洲一眼,“我很快就会回来。”
姜听晚眼里的笑意更深,朝着自己爸爸比了比心:“爸爸最好了。”
蒋鹤洲却是微微抿了抿唇。
他分明觉得,姜爸爸的那句话,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
姜爸爸走了,蒋鹤洲肆无忌惮地垂下目光,再次看着姜听晚。
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太阳穴周围,姜听晚的鬓边有一些细软的碎发,细细短短,绒毛一样,颜色不深,若不是靠的近,很少有人能看到。
蒋鹤洲问姜听晚:“你往太阳穴上抹什么了?”
这小小的空间里,浮动着隐隐约约的薄荷味。
姜听晚刚想说自己是在太阳穴上抹了风油精来提神,很快又想起来蒋鹤洲笑话她熬夜的那些话,眉心微拢:“这里有蚊子。”
蒋鹤洲微微弯下腰去,他的鼻尖离着姜听晚的脑袋更近了些,那股薄荷味就更明显了。
还有点别的、有些甜的味道。
勾得他的心里有点痒。
蒋鹤洲的视线在姜听晚的头发上停了一秒。
姜听晚这会儿不像是在学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