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闪罢了,并不像今日这般恐慌,毕竟他不曾滥杀无辜。
“杀人啦……啊……”路边一个小丫头看了他一眼,吓得昏了过去。
萧挚勒住马缰,低头一瞧,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刚刚杀完了狼,白袍染血,甚是可怖,抬手一抹脸上,竟也有不少血迹。难怪……
不行,不能这么去见她。三年前她就被血腥吓坏了,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出现在她面前,再心急,也要梳洗好了再去。雍王拨马回府,沐浴更衣,甚至破例让人在水中放了花瓣,压一压血气。
沈初蜜的确是在半个时辰前在沈府门口下了车,呆呆地望着“沈府”这两个鎏金大字,既陌生又难过。三年前离开时,门口的牌匾上写的是“太傅府”。虽然门口的石狮子并没有变,朱红的大门也没有变,连影壁墙上的题字还是当年父亲的手笔,可是……这里好像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人心叵测的帝都,爱拈酸吃醋的二婶,娇气的三妹妹……唉!沈初蜜觉得头好疼,真不明白老爹为什么要让她回来,查案?那怎么可能。当年那庄莫名其妙的案子发生后,自尽的爹娘当晚就被火烧了遗体,初蜜觉得自己不被别人作为审查目标就不错了,根本就不可能去查案。
似乎……只有装傻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