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宛宛嘴巴张得能吞下鸡蛋,深深怀疑她娘糊涂了。
“前两日我听你三姨母提起她相公的小侄女,就前年还与你一起玩过投壶的那个香叶。”唐夫人唏嘘道:“多好的姑娘啊,却被一个花言巧语的教书秀才骗得团团转,偷拿了家中的银钱补贴那穷秀才,愣是把家里人瞒得死死的。”
“若那秀才是个好的,把父母之命媒妁之约凑齐,这也就罢了。可这几日却有一个妇人闹上门来,才知那秀才竟是个有妻室的!那秀才在鹿鸣学馆教书,他娘子瞧见秀才换了荷包,心中起了疑,去学馆闹了一通,又顺藤摸瓜找上了门去。”
这鹿鸣学馆也是京城的私学馆之一,前些年刚建起来的,起了个好名儿,却是跟何家学馆没法比的。师者也是良莠不齐,上到同进士,下到秀才都有。
何家女学馆并非等闲人能进得去的,毕竟整个学馆就那么一个女夫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皆通,能入她门下的多是官家姑娘。掏不出束修的贫女也收,却得是有天分的,还要与何家签个书契,将来学成之后要留下来当三年的女夫子。
唐夫人母家行商,唐宛宛的三姨母也嫁给了一个姓周的商户,话里的香叶姑娘自然没有进何家女学馆的天分,便在鹿鸣学馆念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