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郎很有把握,他就是担心姐姐心软。毕竟陆荷与程殷生活了十多年,总有一份感情在那,姐姐为人温和宽厚,如果到时候程家倒霉,她再因此纠结痛苦,又该怎么办?
此话一出,屋子里顿时是一静。
齐氏张张口,却没说出什么,而是转头看向女儿,她同样有这个担心。
陆大郎夫妻也是如此。
一家人都在等着陆荷表态。
迎着全家人期待的目光,才痛哭过一场的陆荷愣了愣,然后笑了。
“和离。”陆荷说,“他把我骗到这种地步,我就算是心软,也不会是对他的。我虽然一无所出,却也伺候程家一家子上下十多年,也算是补偿亏欠了。他想跟那个寡妇在一起,行,我要回我的东西,以后就一别两宽罢。”
说着,陆荷擦擦泪。脸上虽然还带着哭过的痕迹,身上虽然还是虚弱得很,腰却挺得笔直。
女子虽是弱质,却也不该没有骨头!她还记得她爹的教导。
和离后的日子固然尴尬,想必也并不好过,可程家那样的狼窝,她以前能待下去,是怀着对程殷的一份情,如今连这份情都是虚假的,那她何必继续受着。她自己如何且还罢了,陆家也要跟着低上一头。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