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慢慢地吃了一口又一口。他坐得笔直,拿着勺子的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喝汤的样子慢条斯理,但很显然,他吃得津津有味。
顾意眼睁睁地看着沈言止把她煲的原本预留到晚上吃的双人份吃得一干二净,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自己一个人暗暗想,嗯,他虚,所以要吃这么多。
沈言止拿着桌上的方巾轻轻擦了擦唇角,颔首道:“不错。”
顾意咧了咧嘴:“所以您现在满意了?”
沈言止没说话,但眼里露出的眼神显然是:你又想得美了。
顾意灰溜溜地就端着汤碗进厨房收拾了,顺便思考如何将这尊大佛送走。她平日里也算得上伶牙俐齿,但现在搜肠刮肚却想不出什么说辞。
顾意从厨房出来时,却看到沈言止已经躺在那张小沙发上,黑色的衬衫解开了顶端的两颗扣子,胸部均匀而沉稳地起伏,似乎是睡着了。
顾意抽了抽嘴角,道:“这是失眠?那什么叫睡得好。”
她走到沙发侧,推了推沈言止,沈言止侧了个身,眼睛却没有睁开。顾意用手指轻轻按了下他的腕骨处,脉搏缓慢而有力,显然是真的睡着了。他身高腿长,躺在顾意那小小的可怜的沙发上,半条腿还立在沙发外头,在空中晃荡。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