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抱着沈言止的大腿在炒作,只不过沈言止腕数大了不止一级,又向来只是玩票的,不和星辉计较罢了。
这也难怪他敏感了。
但顾意却也不能解释更多,只得说道:“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在他听来,却总觉得那句“没有”,有一些维护的意味,于是脱口便问道:“我和祁又寒,谁比较好?”
语气莫名地酸涩。
顾意彻底蒙住了,他怎么就问出了这么没有逻辑的问题,难道那个不合传言是真的?但是沈言止怎么就愿意拿自己和祁又寒比啊?
沈言止见她不回答,狠狠地皱了一下眉,面色冷凝,道:“吃饭。”
他突然转了话题,顾意心里倒是长舒了口气,很干脆地走回厨房,炸好小黄鱼,又端着刚出锅的薏米红豆粥。
摆好时,就看到沈言止眼底还存着几分愠色。
顾意以为他是误会了,解释道:“我肯定没有帮着祁又寒黑你。”
但这话在沈言止听来却像是对另一件事的欲盖弥彰,眉头便又蹙了起来,冷声道:“喂我。”
“啥?”顾意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
沈言止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有腱鞘炎,手疼。”
作,使劲作。
顾意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