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不过吧,别玩得太过火。今天这事儿,幸好我让陆二给你掩盖了下。算了,你丫折腾起来不比陆二差,总之就算你要拧下祁又寒的脑袋,也要先跟我说。”
沈言止将那根烟放在手中反复摆弄,他手指修长灵活,烟在几根手指里穿梭。他想了想,道:“谢谢。”
艾菲抖了抖烟灰,道:“听说你最近睡得好了一些?”
“嗯。好多了。”
那就是找到她了。艾菲唇角微勾,笑道:“啧啧。最近推了这么多工作,祝你得偿所愿。”
得偿所愿啊,他只有一个愿望,陪在她身边。沈言止笑了笑。很多年前,他父亲有次喝醉了酒,说:“你懂得什么是爱吗?爱一个人又有什么用,人只会永失所爱。”
他的父亲,就像他心中月亮的阴暗面,阳光照不到时,永远都是黑的。
有些基因是可能会遗传的,譬如单胺氧化酶a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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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止冲了个澡,从健身馆出来时,天已经全黑了,只有一轮并不怎么明亮的孤月悬挂在天边,乌沉沉的云时不时地挡一挡月亮。
剧烈运动过后,糖分流失,烟瘾就犯了,好在没了打火机,只好坐在车里按摩穴位。
手机里有她的两个未接来电,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