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过敏?”顾意轻咳了一声,问道,这药准备得可真齐全,她自己家里都没有呢。
沈言止似乎是轻笑了一声,略带悲悯地说:“没有。不过我以前认识一个呆子,过敏体质,偏偏又贪吃又好喝,生病了还喜欢乱蹦乱跳,后来啊……唉……”
顾意立马一动也不敢动了,只有两只眼睛紧张地转了转,道:“后来怎样了?”这个故事怎么听都觉得有些耳熟啊。
“后来啊……”沈言止涂完药,用纸巾擦了擦手,将软膏和药片都塞回罐子里,深邃的眸子里便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指了指蜷在一旁无聊地摇尾巴的二呆,道,“喏。后来它就胖成这样了。所以,你也要注意啊。”
“去。”顾意丢了个抱枕给沈言止。
这么没有逻辑的一个故事,亏他胡诌得出来。不过,她又到底对这个故事期待着什么呢?
沈言止一扬手,就接住了抱枕,冲顾意笑了笑。他笑得清浅而寂寥,看她的眼神,深沉得有些意味不明。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他笑得好看,如灿烂千阳般耀花了她的眼,明明昨夜还是飘着雪的日子,但今天却好似感到了繁花初绽的暖意。
太漂亮的东西,不可轻易碰触。
顾意支吾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