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微博上的那条新闻,顾意试探性地问道:“你……和祁又寒打架了?”
沈言止嘴角一抽,瞥了她一眼:“祁又寒怎么可能碰得到我?”
还真是关心则乱了,顾意垂头,祁又寒说文弱书生,沈言止才是那个专业练过的。可是他专业练过,怎么就挨打了?
见她目露疑惑,他淡淡道:“我父亲打的。”
顾意拿着棉棒的手,顿时就抖了一抖,按到了伤口里,他疼得扯了扯嘴角。
“对不起……”顾意忙垂下了手。她第一次偷看父亲给陈谌看病时,他没穿上衣,背上也有很大一块淤青,极为平淡地说是父亲打的。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天底下的爸爸妈妈都是不一样的,她爸爸只在她调皮捣蛋时打她的手板心,实在是太好了。
陈谌那么乖那么聪明的孩子,身上却有那么多伤。
看着沈言止在灯下淡笑的模样,顾意眼眶莫名就有些发酸:“你不会躲呀?”虽然没问原因,但估计和刚刚那场拍卖脱不了干系。
沈言止勾了勾唇角,道:“他心脏不好,让他打打,就当解气了。”
“痛吗?”她倒了点父亲配的药酒,涂在指上,轻轻帮他揉搓。
一股清凉而熟悉的感觉顿时就沁入心脾,她柔软的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