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沈言止无声地傻笑了下,就被他按住脑袋亲
了起来,这一回,他更不讲情面。
她想干脆去挂断电话,但却被他用一只手抓住,高抬了起来,剩下的是,所有毫无防备的城市。
连奕却还在说话:“所以我之前有一些话,不过是故作大度说的。”
qaq。顾意是真的想哭,但此时连呜咽声都不敢发出来。
她没回答,以为连奕会主动挂电话,偏偏他今天好像想说的话,又特别多:“我刚刚要跟你道歉的事其实
是另有其事……我给你发的照片,那个人不是陈谌。”
车里顿时安静了下来,顾意的唇微微抖了抖,俏脸微寒。沈言止也停下了动作,拧着眉,屏息在听他说些
什么。
“那个男孩本人应该比照片还要年轻几岁,我是在波士顿一次聚会中见到的,一面之缘而已。我骗你,是
因为我知道陈谌还活着,这点你爸爸也知道,任何一个活着的男人都不会十年不去找自己心爱的女人。唯
一的解释就是他变了,但是你一直是个一根筋的孩子。还记得当年你在元宵铺等他去看电影吗?那天其实
我没走。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死心眼到这样,可以一直等到电影散场还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