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艾菲一定先扒了自己的皮。
高瀚不敢再多说话。沈言止倒也没有继续问,而是垂眸看着插在自己手腕处的吊针针头,他的手腕已经不再是当年那样的细白,连青色的血管也比当年强壮了许多。
那时候,顾意常常趴在他的病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逗他开心。有一次,她也因为生病要输液,就哭着喊着让他把她说过的冷笑话都再说一遍给她听。
原话是“谌儿,我一定是被你传染了,你得赔我。”赔就赔吧,有些笑话在他看来,实在不明白笑点在哪,他说得也生硬,偏偏她会笑得前仰后合。
沈言止弯唇一笑,原本清冷的脸庞就如春风拂过般。看得高瀚打了一个寒颤,以为他是要拔针头冲出医院,连忙扑过去按住了他的手腕,道:“太子爷你可千万别想不开,艾菲他们已经在解决了,顾小姐一定不会误会的……”
他一扑,就把针头按了进去一些,极痛。沈言止倒是能忍,单手推开了高瀚,咬牙切齿道:“你特么快压死我了。”
结果,高瀚却站一旁傻兮兮地笑了:“还会骂脏话,说明神经还挺正常的,没事没事。”
看他那副傻样子,沈言止便是想再说他要说不出口了,他眼底也有些青黑,头发还跟鸡窝一样,想到他们连夜奔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