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是你不对。不过你现在这么说出来,是不是因为你也后悔了啊?”
“是吗?”他瞥了顾意一眼,凉凉开口。
顾意被他凉薄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心想,这个伯伯确实脾气不太好啊,他儿子可能也挺辛苦的。
“伯伯你拿去吧,记得和你儿子道个歉啊。”
他冷哼了一声,提着壶就走,脸色说多不好看有多不好看。
“哎,明天记得把壶还我啊。我就这么一个壶了,很贵哒。”顾意汪着眼泪说。
他不耐烦地点头,表示知道了。
结果,这个气呼呼的络腮胡伯伯没再在烧烤摊上出现过。
后来有一天,顾意回到学校附近晃荡,就看到那辆黑色的加长轿车缓缓地开过。路太小,车也开得很慢。她追了上去,问道:“喂。胡子伯伯,你那个壶什么时候还我啊?”
他从车窗里丢下一张黑色的卡,扔给她:“你以后有机会到我家里来,我就把东西还给你。这就当作补偿了。”
他黑着一张脸,心情很不好的样子,顾意觉得他一定是跟他儿子吵架了,所以没心情还她东西,于是追在车后头,问道:“胡子伯伯,我怎么可能去你家啊,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他又关上车窗,没理她,她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