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荤话越发放肆,不堪入耳,拂玉性子直截了当,可心气也大,将碗里头的水朝着起哄的那个人就是一泼。“你再嘴里头不干不净试试!” 她的目光也恶狠狠的瞪着那带头起哄的汉子。
那汉子面上挂不住,抹了一把被泼了水的脸,心想当着兄弟们的面儿自己哪能被这么个臭丫头唬住,当即撸了撸袖子站了起来,“怎么着!在哥哥们的船上还想耍横?是想要被扔下去喂鱼是么?”
“你不要乱来!”挽玉大喝了一声,到底有些害怕。这要是在京中,谁敢这么轻薄小姐,还不给撕烂了嘴。
拂玉手里头没旁的家伙,只有刚才装水的碗儿,现在就算是举着对着那汉子,也没什么威慑。“你、你退后!”
“啊哟,这是你哥哥我的船,哥哥想站在哪儿就站在哪儿!”
行船是苦行当,一年几乎都住在船上,说些荤话嘴上不把门实在正常得很。何况今日又是见这样的娇滴滴的姑娘,更是放肆起来。
然而辜七有些魂游在外,她被折磨的几乎心肝都要吐出来了,又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了。怎么……怎么水底下有黑影?正当她犹疑不定的时候,贴着船身的水面下咕咚咕咚冒出了一阵气泡。
难道……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