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开放边关,互通婚姻、贸易,未必不是一个好法子。”
陆祁舟的父亲是当今内阁首府陆循,今年又中了春试的进士,殿选被陛下点为了金科探花。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京城内也再无一才俊能扼其锋芒。
而他口中所说的京中时报是乃是江湖文刊,虽如此,但规模极大、影响甚广,上头除了小道艳闻,也不凡针砭时弊的好文章。可如今朝廷主战,这样的观论无人敢提,否则也不会叫人拟了化名偷偷发在京中时报上了。
陆祁舟敢谈论,可在场众人可未必人人都敢接话题。何况,那位坐在窗子口的三皇子、韶王殿下还没发话呢。
裴池微微侧身依坐,眉目舒展,显得十分闲适且随意,而那目光却是透过半开的窗子看向街道的。他这处视线极好,刚才镇国公府的马车停在茶楼门口,辜七从马车中出来,他便看见了。想到辜七,他心思微晃忆起了太后昨日宣自己入宫时说的话……
“王爷?王爷……”
同席的人连唤两声,裴池才回神,见众人都还在等自己发话,“祁舟可清楚,这一篇文章会拂了谁的意。”
朝廷这两年大小战役战况皆不错,使得武将威望地位一升再升,远超历朝历代。只要年年都有战事,同品阶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