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枯死了,这个时节都没见发芽。可浮望不知为何就偏爱那棵树,时常拿着摇椅放在树下,整个人倚在摇椅上晃晃悠悠的闭目养神。
    从来到这里,舒鱼就发现浮望和自己想象中的越来越不一样了,和原著里面那片面强烈的形象也不一样。原来他不是一个‘工作狂’,整天就像有学不完的知识做不完的事,舒鱼发现他其实也喜欢享受。没条件时不讲究和有条件时爱享受,在他身上完美呈现。
    就比如他身下坐着的那摇椅,他们刚来到这里的那两天过去,他前一天说不爱总是睡在床榻上,第二天就进入稀疏的树林,拖着两棵树回来了,坐在那神情认真的敲敲打打,做出了一把看上去还挺精致的摇椅。
    然后接下来的日子,他就大部分时间躺在那摇椅上,享受着透过树木照射下来的阳光,盖着雪白的狐裘,懒洋洋的养伤。
    特别是和每天都要忙忙碌碌完成‘作业’的舒鱼比起来,浮望养伤的日子委实过得特别清闲。和他前阵子的忙碌比较起来,形成巨大的反差。
    他摇椅旁边的地上总放着一个小炉子,有时候煎药,有时候烧水烹茶,有时候还煮点羹汤什么的,总是散发着袅袅的白烟,舒鱼就没见停过。
    浮望对这个还挺讲究,舒鱼总能看他换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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