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软哈哈的‘龙脉’,烦躁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声音闷闷的,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他竟然对一个男人起了生理反应,最可悲的是,那人竟然还是他的皇弟。
疯了的,又何止是赵宁一人?
凌越来时,见房内没有光亮,还以为赵岘没回来。
他掏出火折子,正欲点燃烛灯,赵岘突然开口制止。
“别点。”
“啥?”
赵岘声音里尽是疲惫,道:“你下去吧,让本王静静。”
在凌越转身要走之际,又突然喊住了他。
“慢着。”他站起身,冲着凌越又道:“到本王跟前来。”
凌越不明所以,倒也听话,两步就走了过去,停在了距他两尺远的地方。
那是熟人间的正常距离。
借着黑夜做掩护,赵岘尝试着放松心情,直面自己的心。
他有疑惑,需要立刻解开,否则,今日之后,如何再面对赵宁?
当凌越站在了他身前,他试着与他靠近、再靠近,直至两人呼吸暧昧的交缠在一起时,他确定了,他不喜欢男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