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到底是没说出口。
今时不同往日,不是可以不顾及身份随随便便开玩笑的年纪了。
他眼含春光,温柔脉脉,对人惯有的表情,耸耸肩,对于她方才的指控不置可否。
“殿下还是早些换上衣服,以备万无一失吧。”
俩人拌嘴仗胡扯的功夫,赵岘已上了二楼,直奔李章文的房间而去。
房门被凌越一脚踢开时,那厮如大爷一般,正靠着床榻吃葡萄。
“王爷?”见赵岘出现在了门口,李章文大吃一惊,立刻跳下床迎上前,“您咋来了?”
李章文只比赵岘大三岁。
前些年,边疆骚动不断,他跟在赵岘身边上战场杀敌无数,看起来身材矮小,架不住长的敦实,一对斧头舞的出神入化。又十分聪明,能文能武,立过不少战功。
回京后,被赵岘一手提携起来,直至做到副骁骑参领的位置。是个鬼才,但是唯有一点,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煽动官兵闹事一事,你查的如何?”
赵岘绕过站在他跟前嬉皮笑脸的李章文,直接走至窗前,伸手推开窗,让十月萧瑟的秋风灌进来,冲淡房内低俗的胭脂水粉味。
“正查着呢。”说着,李章文去八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