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放下手中尚只批阅了一半的奏折,起身走到国师面前,盈盈一礼道:“国父。”
“陛下请起,贫道当不得。”国师抬手虚接了下,却没有避开女帝的一礼。
“没有人比您更当的起国父一词,无论是对国还是对朕,您都当之无愧。”就先帝那个掉智的样子,朝云没有垮掉,完全是国师的功劳。女帝对国师说完,便又走到茗茶和沐云岭面前,道:“多谢暮仙师和沐仙师的救命之恩。”她两手拱起抬于头上,对着两人行了个大礼。
“陛下请起,除魔本来便是修士的职责,而且我们也是有事相托,您不必客气。”茗茶连忙将扶起女帝,而沐云岭至始至终都不发一语,只是视线偶尔落在茗茶身上。
感觉到女帝对国师的不舍,原本只是当壁花存在的严季哲忽然上前一步,道:“通往仙门的传送阵得是正午十分方能启动,国师和两位仙师不妨准备一下,用过午饭后陛下在开启传送阵不迟。”距离正午尚早,陛下还能和国师多说上几句话,毕竟这一别,大概此生都不会相见了。
听到严季哲的话,女帝的面上一喜,期待的看着国师。虽然知道这明显是借口,但国师对于生活了三百多年的朝云也有不舍,便点了点头。而茗茶和沐云岭也留了下来,他们中一个是身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