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榆便立刻一脚揣在阳飙屁股上,直接让他脸朝下趴在地板上。然后不再管他,走上前道:“掌门,你可算出来了,我们都快撑不下去了。”
“掌门,松岩长老他……”幻菱黯淡的道,后半句却没有说出口。
“……是我的疏忽,我太小看他的执念了。”锁星晖以为这么多年了,一直在后山细心教导弟子的松岩已经走出了阴影,但没想到他的心底还是抱着一心求死的念头。仔细想想也是啊,他这么一个为了妻子可以跪下来俯首在同阶修士面前的人,又如何会因为时间而淡忘感情呢。怕是在他妻子死去之后,他活着的动力,便是奉还那份恩情。
提起松岩长老,所有人都有片刻的沉默,而那些被曾经亲手指点过的外门弟子,甚至有年轻人低声哭泣起来,锁星晖抬手揉了揉一位少年修士的脑袋,脸上也带着肃然。
那上空的半步大乘女修见他们总算是叙旧完,阴森森的插嘴道:“呵呵,没想到当年目中无人的锁星晖,现在居然沦落成这群废物的保姆。想当初你连元婴修士都不放在眼里,现在看看你周围的这些弟子吧,一个个修为低劣,不堪入眼。”
而面对女修的挑衅,锁星晖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在安慰过年轻弟子之后,便转过肉对黑榆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