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移顺着腰线一直向上,最终停留在陆晧谦如斧凿般线条冷硬的冷峻面庞上,像是在欣赏一尊完美的雕塑。
陆晧谦讲电话专注的样子,又和刚刚判若两人。
顾烟轻轻地叹了口气,心里也可惜今晚小家伙无意间做了回电灯泡,累的她浑身酸痛,就算她强撑着也没有力气去做别的事,心里舍不得明天就要出差的陆晧谦,心里没底,明天给陆晧谦的补偿,他会不会喜欢。
“沪指昨天跌到了3100点,现在大陆的股票已经不是我们这些庄家能掌控了的,连a股都已经千股跌停,不能再贪了,只能高抛低吸,剩下的不用担心。”在讲电话的陆皓谦格外浅淡的嗓音里,带着不容置啄的运筹帷幄。
顾烟知道最近股票行情惨淡,应该说这几个月就一直都没有好过,简直是逼那些散户股民集体自杀的节奏。
陆皓谦讲了很久的电话,他说的那些专业术语,顾烟听的也是一知半解,感觉比在大学里学的高数题还要难记,不能理解。
等陆皓谦挂断电话,迷迷糊糊的顾烟也已经睡了,陆晧谦俯身用手刮了下顾烟如葱白般的鼻尖,替她掖好被子。
然后进到卧室里的卫生间,他还是忍的难受,只能自己用手解决。
夜里,睡梦中的顾烟翻身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