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老道竟然是从江西省天师府下来的得道真人,这可是一般时候见不到的。
那老道在众人的簇拥下上了二楼的雅间,却没注意到独饮的清欢,但清欢却见到了他,细细打量一番,却是一抹笑意浮上俏脸,心下有了主意。
等到月上柳梢,更夫巡了三遍,当是子夜时分。
月光下一个青白的身影几个纵跃跳进了一个别院,清欢皱了皱鼻子闻了闻,便往一个方向行去,到了一个小院,院中西边厢房里有阵阵呻吟婉转传出。清欢也不敲门,只是一推,那门栓便自断了,门户大开。房中陈设简洁,当中一个雕花圆桌,配了四个鼓凳,靠墙一张木床,此刻上面一个瘦巴老头脱了精光,胯下一个红烛一般大小的肉棒正在一个赤身女子牝户中钻营,女子面上潮红,表情癫狂,身上的软肉随着老头的鞭挞颤动不已,胸前两只椒乳像是灌水的尿泡颤动不停。
在床上放肆的两人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清欢的闯入。
清欢细看了那女人一眼,只见女人眉目间满是风尘,看来是在勾栏瓦舍里讨生活的妓女,身上泛着怪异的潮红,粗看像是享受着交媾的快活,其实是中了淫毒,淫欲四泄。
清欢走到床边,一只大手闪电般捏住了那老头的脖颈,“吱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