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布满了戾气,“那就很抱歉了,关于沐晔的一些东西,明天早上开始就会在沈氏的每一间公司里流传。”
沐粒粒坐在沙发上仿佛事不关己,那股子高傲的劲儿看的沈文昌牙痒痒,但又因为傅景非的原因无法真的做出些什么。
他不禁有了些邪恶的想法,要是没有傅景非,看她还怎么得意!
而当傅景非说出沐晔两个字之后,又成功的转移了沈文昌的注意力,他心头一跳,语气里有了急切:“和她有什么关系!傅景非你不要牵扯上无辜的人!”
傅景非漆黑锋利的目光逐渐蔓延上一片血红,那瞬间的他,就好像是草原上随时可能厮杀猎物的凶悍头狼。
没有人能够体会傅景非此时的感觉,光是听到沐粒粒被关在那个小黑屋里面几个小时,不吃不喝,他的心都像是被一只大手揪着,更像有颗钉子狠狠的钉进他心脏的肉里,带来彻骨的疼痛。
也不会有人知道沐粒粒在傅景非心中的地位,她就是他心里头唯一柔软的地方,稍微刺痛就会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甚至都无法去想象她受了什么委屈。
那种没有完全顾好沐粒粒周全的挫败感,让傅景非觉得呼吸都是困难的。
即使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的傅景非,这辈子唯一会心神剧痛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