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说那些话也就是存心说给沐粒粒听的,依然和她斗嘴。
“我到底是为什么要来这里找虐……”许安之一边说着,一边熟门熟路的把公文包仍在了沙发上,然后自己给自己倒了水喝,嘴里不停的念叨,“作为一个客人,我来了这么久了都没人给我倒杯水。”
“有吗,谁看见啦?”有傅景非给自己撑腰,沐粒粒表现的很是欠揍。
许安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无辜:“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们家粒粒了,分明是她在欺负我!”
还是傅景非出声解救了沐粒粒:“行了,许安之你别欺负粒粒。”
而且许安之这句话就好像是在对他们俩逼婚一样……沐粒粒莫名的觉得很害羞。
沐粒粒转头就看到了傅景非的幽暗眼神,心里一颤,许安之果然永远不会放弃调戏她和傅景非关系的机会。
许安之不怀好意的看了沐粒粒一眼,继续跟她拌嘴:“什么叫做你们这里?怎么着准备好做傅景非的傅太太了吗?”
沐粒粒现在也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了,说起我们两个字来十分顺畅。
沐粒粒嗤他一声:“知道,你许大律师不打败仗名声远扬,谁都知道嘛,就是不要哪一天马失前蹄,你可不要来我们这里诉苦。”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