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发现痒的不止一个地方。
心里也痒痒的。
涂好药膏,她帮她缠纱布。
此时,秦政坐在矮榻上,她蹲在他身前,在绕着他身体缠时,总是一种拥抱的姿势,将纱布从左手换到右手中。
他坐得笔直,却还是感觉到她的发鬓跟鼻尖时不时地擦过他的胸膛,身上的清香闯进他的鼻翼,让他的心口跳乱了几拍。
缠好了绷带,她也不起身,只是瞧着他。
他不敢起身,因为此时二人的姿势,他只要起身,裆部只对她的面门。
太……羞耻了……些……
尴尬地静止了片刻,她才放过他,起身让开:“好了,去站岗吧。”
他应了一声,快速穿戴整齐,对她行礼后,快步出了房间。
从那天开始,他总是时不时地梦到独孤无影,频繁到他羞恼。
梦从一开始的小细节,一直发展到□□旖旎。竟然出现了独孤无影香软的身子,他伸手去抚摸,只觉得冰肌莹彻,身子柔弱无骨,珠圆玉润。
她总是那么美,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只有成熟的韵味。
身体交缠,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之后,秦政晨间沐浴的时间久了很多。
一日,她突然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