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禄寺卿夫人严氏,整日都是闭门谢客的状态。
听闻又有夫人上门求见,她干脆称病了。
丘泽先生匆匆地来到严氏的屋里,进去后就嬉皮笑脸地问:“娘,您叫我?”
“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一向沉稳贤淑的母亲,竟然有了些许愤怒的样子,让丘泽先生一瞬间收敛了笑容。
“怎么了?”
“这些日子里,总有些夫人来见我,还有些是之前根本没什么来往的,都来跟我求你写的符篆,为的居然是求子!”
谁知,丘泽先生一听,不怒反笑,一瞬间没了优雅的形态。
“你还有脸笑。”严氏严厉地训斥了一句。
“他们来求,我也没办法,不高兴您就拒绝呗,实在不行,你就说这玩意写了折我的阳寿,概不送人!”
严氏也是这般想的,却还是心中不舒服:“你是一介男子,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家中对你很是看重。你到处游学胡闹,惹了祸,家里也帮你处理好了,怎么能插手妇人家的事情?若是给你传出什么,送子观音,你让娘的脸往哪搁?”
“我都成观音了,您还丢人啊?”
“你是男人!你是要做官,日后成家立业,为家里争光,怎么能做这些事情,在妇人里再有威望……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