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还再坚持。
“娘!老祖宗动不动就教我们医术,我们听了都犯困,就惠姐儿傻乎乎地不会撒谎离开,跟着听了不少,懂些也不奇怪。而且下棋,就是摆摆棋子,小孩玩的东西罢了!”惠姐儿提高了音量,她完全不能理解母亲在想什么。
“这……是我多虑了?”洛氏又问。
“娘,晗姐儿的病情有起色了,难道你不该高兴吗?赶紧教她读书写字琴棋书画什么的,怎么就想着请法师?”
“哎呀,我也是担心。”
“您担心的方式根本就不对!”惠姐儿是真的生气了,没大没小地嚷嚷了起来。
李诉柯见了,不由得蹙眉,训斥了一句:“惠姐儿!”
惠姐儿当即气鼓鼓的,不再出声了。
“不如过些日子,请位西宾来教教晗姐儿?”洛氏被说得极为愧疚,当即又问。
“濠州的女西宾都没什么底子,顶多就是认字,许多诗词歌赋是什么意思,她们都不知道。”李诉柯对濠州的女先生很是不中意,并非他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而是濠州女子的教育水平真的不高,会出来教书的女先生,更是不值一提。
“女西宾自然不能跟男西宾相比。”
“这段日子我会教晗姐儿的,待我去了京城,再请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