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一双眸子里似乎多了些什么,幽深的如勾勒出深山远水,发梢在风里飘扬着,声音低沉清冽:“很少,只有第一次让我觉得印象深刻。”
总是有些记忆让人无法遗忘。
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也许惦记了生生世世,也无法忘怀,如果不能轻易说出口,或许是它太深沉,或许是它在他的心里留的太深。
秦朝辰侧头看她,语气稍稍压低:“人说‘赌石’要靠经验、能力和运气,最后一个最不可捉摸,但却最重要。你看之前那位老先生,在云南住了半辈子,也无济于事。”
顾怀露听出他语气里的那点唏嘘,心思似乎也有些飘远,她没有再追问,让话题自然地在此处戛然而止。
“秦总,那我先走了。”
他心头被笼罩了某种朦朦胧胧的感觉,促使自己不经多想就脱口而出:“有机会的话,下次再聊。”
顾怀露回头看到他的眼睛,如同有熹微的声音在耳边煽动着鼓膜,她笑回:“也好。”
……
翌日,顾怀露待在“泽露文化”开了半天的会,各部门交流汇报了之前三个月的工作,以及之后的各种计划安排。
回到舒适的私人办公室,她接过一份合约低头看起来。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