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一种说不出的东西填满,胀胀的,甜甜的。
顾怀露看着他,看得久到自己都意识到不太对劲,这才轻咳一声,假装整理了一下手边的文件,站起来绕过办公桌,招呼他坐去外间的会客沙发。
“怎么秦总大驾光临,也不事先知会一声的?”
秦朝辰清隽的眉目添了几分生动:“我不喜欢被隆重对待。”
顾怀露无语,悄悄地拨了拨自己身后乌黑的秀发,刚才睡觉的时候她都压到头发了,也不知眼下的自己是不是看着有些懒散的感觉。
平时,外面也绝不会随便放人进来的,这男人估计是用了什么“美男计”,才会让舒衣就这么不动声色地把人给放了进来。
顾怀露亲自给他斟了一杯茶,他定定地望着她的眼睛,说:“我来是要拿一样东西给你看。”
“什么东西?”
秦朝辰将手里拎着的纸袋子放下,里面是一个小小的四方形锦盒,当他轻轻打开来,一枚透蕴山辉的翡翠宝瓶静置其中,绿的盈盈盎然。
“还记得它吗?”
顾怀露努力搜刮着记忆,但任她如何去想,也不记得见过这个宝瓶坠饰。
秦朝辰出声提醒,嗓音沙哑而讳莫如深:“你上次见到它,它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