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没说话的**,专心为他擦发,他的发质极好,又黑又亮,她不敢碰他的头,所以只敢擦发尖上的水珠。
景渊知她的顾忌,便由得她去,如此一来,想要把头发干时间便会有点长。
夏浅语满心无奈,却拿他没有法子,只得认命的替擦着发。
好不容易把他的发擦干后,他又问她:“可识字?”
夏浅语不知他为何会这样问,毕竟他上次给她名字时她是认得的,此时倒不好装做不识字,便点头道:“幼时曾读过几本书。”
景渊走到书桌前道:“你若识字,想来也会写字,把你的名字写下来吧。”
夏浅语不懂他的用意,却也依言走到桌边在白色的宣纸上写下她的名字,她写的是簪花小楷,字虽秀气,却透着风骨。
景渊看到她的字点了点头,同样用簪花小楷在旁边写下他的名字。
夏浅语觉得这事有些不对,扭头看向他,却忘了两人此时挨得极近,她这么一转身她的唇便轻轻擦过他的脸。
此事都出乎两人的意料之外,两人都愣了一下。
景渊平素也常会想办法占夏浅语一点便宜,但是长这么大却还是第一次被女子这么亲,他不是太适应,他面色如常,耳朵根却露出粉粉的红色